“爸,我回来了!”西门香君喊出这句话的时候,珠泪已经挂满在俏脸上,看得一旁的杨景天心里一阵直疼。
这个时候,杨景天发现一旁还有一位年约四十的青衫男子,从他的气质和长相看来,一眼即可看出是一个内家高手,他嘴角挂着丝笑意,眼内更有一种嘲弄的神色,显然没将杨景天放在眼中。难道他就是西门复找来助阵的武林高手?!
靠,什么东西,杨景天一看到他就有种讨厌的感觉。
西门复对着自己的女儿感慨的道:“好香君,回来就好!”
“杨景天见过岳父,岳母大人!”杨景天必敬必恭的说道。他这一生人中,难得几次正经,这次可以说是给足了西门香君面子,同时也可以看出他对西门香君充满了爱意。
西门复看着杨景天,心里就喜欢,激动的道:“你就是名满天下的杨景天?”
杨景天朗声的道:“正是小婿。”
“这个世道,冒名顶替的人很多,西门老爷你可要看仔细来,免得别人欺骗了也不得而知!”只见旁边那位高手冷冷的道。
杨景天微微一顿望着瘦脸男子道:“不知这位是?”
西门复忙给杨景天介绍道:“这位是我请来的泰山派长老,江湖中有名的‘清风大侠’何勇杰何大侠。”
“泰山派?”杨景天不屑的道:“据我所知,泰山派跟大江盟是一伙的吧,请问何大侠是帮哪一边的?”
何勇杰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我是来主持正义的,不管泰山跟大江盟是否结盟。我何某人做事,一向是对事不对人。”
杨景天不屑的道:“那对于雷天给西门小姐下聘一事,何大侠是帮那边?”
何勇杰道:“西门老爷既然接下了大江盟的聘礼,我自然是照章办事。”
靠!杨景天怎么会听不出他言外之意,这鸟人分明就是给西门家施加压力来了嘛。
杨景天淡然自若的道:“何大侠,现在我要跟西门小姐拜堂成亲,你说该怎么办?”
西门复及所有家人俱是一惊,生怕杨景天会闯出祸来。
只见何勇杰脸色一变,心中愤恨之气尽在脸上。
西门复必竟是久经风浪的人,察言观色看出何勇杰气色有些不对,不由有些担心,他微咳一声道:“杨少侠,你与小女的婚事,我们容后在谈。”
杨景天却丝毫不买账的道:“岳父大人,既然我杨景天叫得了你一声岳父,你以为香君还能另嫁他人吗?我杨景天从来是说一不二,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!”
何勇杰看着杨景天,冷嘲热讽的道:“小子,别说你是假冒的。就是真的杨景天来了,也不敢在我面前撒野……”
“是吗?”杨景天冷冷的说着,轻轻的一甩手。
“啪!”
一声脆响。
所有人都清楚的听闻这耳光响亮。
顺声望去,只见何勇杰脸颊一个巴掌红印,鲜血从嘴里渗出,竟然还有两颗牙齿掉落。
屋里的人大惊。
不可思议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杨景天的身上。
“你……你用的是什么妖术?”何勇杰不敢置信的颤声问道。
“妖术?!”杨景天哈哈大笑,接着道:“说得好,如果你不怕死,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见阎王。”
何勇杰脸色发青,面色阴沉下来,朝西门复拱拱手,道:“西门老爷,后会有期!”说着,就想转身离去!
“慢着!”杨景天一声大喝,紧接着道:“既然来了,正好给我和香君的婚礼做个证。”
“你……”何勇杰气得全身发抖。
杨景天怒目而视,道:“你不愿意?是不是想尝试一下我其他绝技的厉害?”
何勇杰只好坐了下来。
见识了杨景天的手段,西门复悬挂的心终于落了下来。有杨景天这样的女婿,加上慕容世家及其身后的四大世家,不说大江盟,就是三大盟也不敢对西门世家怎么样。
西门复高兴至极,婚礼虽然没有什么准备,但是主要舍得花钱,再仓促的事情也会变得隆重起来。
婚礼的过程很简单,但是为了大张其事,西门复包下了沧州所有酒楼,宴请沧州有名望的人。这样一来,杨景天和西门香君的婚事,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杨景天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继慕容世家与慕容雪成亲之后,这是他第二次登堂入室的拜堂成亲,他显得异常的正经和规矩。
这一天,在沧州城里,恐怕也只有何勇杰是最难受的人了。
欢喜的杨景天,还有无比欣慰的西门世家。
一个热闹的白天,送走了无数祝福的人群。
直至深夜的来临,沧州才回复了平日里的安详。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深夜。
西门世家后花园。
洞房花烛之夜,杨景天和西门香君再度上演人类最原始的战争,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,赤裸。
月升至半空。
西门香君的嘶喊震动了整座后花园,幸好花园内只住西门香君还有他西门复和苏鸾而已。
春浪的喊叫让一切鸟呜虫叫都失去的颜色。
当西门香君最后一声惨叫落幕。屋内就如狂风暴雨后的晴天,整个停下来。
沉重而又急促呼吸声,在他们的耳边传送,汗依然是流着,可是杨景天和西门香君却因为高度的满足而为它流,满足后的瘫痪,满足后疲乏……
渐渐的,汗水不再继续的流,呼吸也正常多了,杨景天轻吻着那已湿的发梢,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、樱唇……
“相公,我们一块去洗澡,刚刚流了太多的汗,该去洗一洗。”西门香君温柔的抚弄着杨景天的熊背。
杨景天微笑的道:“宝贝,过了今晚,我就要离开沧州去京师了。”
西门香君一阵失落,道:“真的这么急吗?”
杨景天抓着她的玉臂,轻声的道:“如果舍不得,跟我一起走好了,反正雪儿她们都跟我一起,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孤单了。”
西门香君道:“我想交代完手中的事务再离开,因为我不想让父亲担心。”
杨景天微微的道:“那到时候你就直接赶往京师,找到雪儿她们,那样就可以找到我了。”
西门香君紧紧的抱住杨景天,温柔的道:“相公,你刚刚真的把我送上了天边,我好想永远都这样,好舒服,好快乐。”
杨景天得意的道:“香君,你能快乐是我最大的心愿,也是我的义务。”
西门香君心里一甜,温柔的道:“相公真会说话,来,我帮你洗澡去。”
“哎哟。”西门香君刚要下床,顿时一声痛楚的嘶叫。
“香君,你怎么了,是不是那里不舒服?”杨景天关切的问道。
西门香君娇脸一红,道:“我没有不舒服,只是下面很痛,可能是你刚刚插我时的力量太大了。”
“那我抱你。”杨景天说着,将西门香君整个抱了起来。
浴室内,西门香君替杨景天洗澡时,真是细心,身上每一部位,一寸一寸梳洗乾净,洗得杨景天通体舒泰,混身上下好不舒服。
“香君,我也替你洗一洗。”西门香君的肌肤好白好嫩,竹笋般的乳房,丰满而又圆厚屁股,这些杨景天当然不会轻易放过,藉着洗的机会好好把玩一番。
“相公,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,那么顽皮。”西门香君一阵酥麻的娇嗔道。
“没办法,谁叫我的宝贝娘子长得那么漂亮,个性又温柔体贴,爱乌及屋嘛,我然也喜欢它们。”
杨景天本想着再痛快的乐一番,看到西门香君不堪忍受的样子,只好作罢。洗完了澡,整理一下战乱后的现场,杨景天拥着西门香君,在杨景天宽广的胸膛下,西门香君真的累,没有过多久,她便安然入睡了。
外面依然是黑黢黢的深夜,屋内一烛如豆,杨景天用手撑着头,仔仔细细的看着西门香君,她那美好的脸蛋,白里透红的皮肤,可说是吹弹欲破,凝脂如玉。此刻的她睡得是那么香甜,沉稳。
幸福的花已经在她心里彻底的盛放!
杨景天感觉一种无比自豪的心中同样的盛放。
第九卷 京师艳遇 第一百四十二章 苏鸾有爱
杨景天正对着西门香君无限思索,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叹息。
女人的叹息。
一个对梦想失望的叹息声。
这勾引起了杨景天好奇,他披起衣服踏月循声而来。
西门香君是睡着了,西门复累了一天也睡着了。在西门世家的后花庭园还有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。
谁?
苏鸾。
一个不是寡妇的寡妇。
苏鸾的房间就在西门香君的隔壁,杨景天这边的洞房热闹,全部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。
以至听到后来,西门香君的呻吟声由隔壁房传了过来,苏鸾不由脸一红:“香君也真是的,叫得这么大声,一点都不怕羞。”同时心中不由一动。她自己嫁人西门家已经快十年了,却不能为西门世家生一男半女。不是她不行,而是西门复出问题。她就像守了十多年的活寡一样,外边的人看得是风光无限,可是内心的空虚和寂寞,还有那份失落,只有她自己最清楚。
她第一次听到如此欢快的鱼水欢浓声,看着一旁已然昏昏沉睡的西门复,她失望中又充满了好奇,心旌动摇间,再也忍不住。
杨景天和西门香君激战正酣的时候,苏鸾心神荡漾,悄悄来到外间,从那纸窗中向房内一瞧。这一瞧,只瞧得她面热心跳,春潮泛滥。房中,杨景天,真是好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,除了有一张令异性动心的脸之外,尤其那腿下之物,粗壮长大,红通通光亮亮的,直挺的摇摆不停。
苏鸾心神一荡,欲念横生,娇身发软,抖颤若倒,淫液直流,暗思天下有这样的粗壮长大宝贝,挺硬之式,令人心动神摇,其威武之势,定使人乐疯了。
房内西门香君骄哼浪吟,房外偷看的苏鸾也是涨红了脸,夹紧了大腿。听得一会,苏鸾只觉欲念如潮,再也不敢听下去,踏步在花园之内,可是西门香君的骄哼浪吟仍是不绝于耳。
苏鸾有如万蚁穿心,浑身酥痒,恨不能冲进屋去,代替西门香君的位置。好不容易,隔壁终于沉寂下来,但她的心却是有如一池平静的春水,扔进了一个石子,荡起无数涟漪,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……
她以为杨景天他们都睡了,于是对月一阵阵长叹感怀。如果上天赐给她一个如杨景天这样的男人,就是死一百次,她也心甘。想着想着,不由的倏然低首,幽幽吟道:“红楼日晚流春水,柔魂常欲绕瑶台,如何梦为相逢少?怕我愁多不肯来。”
“好诗!”杨景天听着苏鸾的吟唱,不由的赞叹了一声。
苏鸾闻声一惊,霍然转头,只见杨景天立于花荫之中,正呆呆的看着自己。
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苏鸾低声的问了一句,紧接着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娇羞无限。
杨景天微笑的道:“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才对!”
苏鸾此刻一身白衣,秀发披垂紊肩,姿色动人,有如柳杨醉舞东风,玉貌花容,艳色照人,眉淡拂春山,双目凝聚秋水,朱唇最一粒樱桃,皓齿排两行碎玉,零龙嘴角,含着欢欣欣笑,一双明眸中,却是水光流转,实为人间尤物。
“我睡不着,所以出来走走。”苏鸾幽幽的道,紧接着又问了一句:“你呢?”
杨景天微笑的道:“香君睡了,我听到有人在叹息,就出来了。”
苏鸾微微的道:“听说你明天就要离开?”
杨景天点点头,道:“我也知道这样对香君不公平,可是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苏鸾淡淡的道:“西门家的女人都是苦命的,香君她娘早早离开了人世,这孩子从小就没有多少母爱,所以长得男孩—般倔强的性格。唉~”
杨景天道:“我会让香君以后都过得幸福的。刚才你说西门家的女人都很命苦,难道你现在不幸福吗?”
苏鸾勉强一笑,道:“是啊,有吃有穿,而且都是最好的,有什么可以埋怨的呢?”
杨景天看着苏鸾,直白的道:“是你跟我岳父大人的生活出了问题。”
苏鸾看了杨景天一眼,转而幽幽的道:“其实我一直想给西门家留一点香火,老爷把我娶过来,也是这个原因。可是我不争气……”
杨景天不假思索的道:“是岳父不行。”
苏鸾一惊,道:“你如何得知?”
杨景天道:“从我看到岳父大人第一眼开始,我就知道他在性生活方面不行,而你脸上尽是幽怨之色。这不是一个富足生活太太应该有的气色……”
苏鸾长长一叹,幽幽的道:“不管如何,反正西门家现在只有香君这—根独苗,而你就是西门家以后的希望……”
杨景天道:“我知道,夜深了,回去睡吧!”说着,他要转身而去。
“景天……”苏鸾突然叫了一声。
杨景天回头,道: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
苏鸾突然低垂着脸,整个俏脸一片火红,支吾的道:“我……”
杨景天见她言而欲止,知道心中肯定有难言之隐,于是道:“这里就只有你和我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苏鸾思念了很久,才轻声的道:“老爷曾经想过让我去跟其他男人借种……”
“什么?!”杨景天惊讶的叫道。
“你不要激动!”苏鸾紧张的道,生怕惊醒了旁人,她缓缓的道:“我知道事情很荒唐,所以我一直没有答应。可是我知道老爷心里想什么,他一直希望要一个儿子。我不答应,老爷也不强求,可是我知道他心里难受……”
杨景天道:“儿子对于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?”
“不,是男人的尊严。一个男人不能令自己的女人替自己生儿子,他的事业做得再大,赚再多的钱,他也无法在其他人面前抬起头来。”苏鸾淡淡的道。
“可是让你去借种,生出来的儿子也不是西门家的啊?!”杨景天气愤的道。
苏鸾急道:“其实老爷的意思是,只要没有人知道,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告知天下……”
杨景天道:“荒唐!不是自己的,始终不是自己。他这样死要面子,最终受伤的人会是他自己。”
苏鸾道:“所以,我说西门世家的女人都是苦命的女人。”
杨景天转身,道:“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?”
苏鸾颤声的道:“你心里应该明白,我……”
杨景天道:“难道你真的要那样做?”
苏鸾道:“如果我遇上自己喜欢的人,我宁愿一试。女人一辈子没有几次青春可以挥霍,我想,我可以轰轰烈烈的去爱一次。哪怕是镜中花,水中月,我也要付出,去争取……”
杨景天当然明白她的心思,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就算杨景天是傻子,也能明白,何况他还那么的聪明。于是淡淡的道:“我想知道,为什么是我?”
苏鸾含泪的道:“因为你是我见到的,唯一可以令我……心动的男人。”
杨景天摇摇头,道:“不行,虽然我不是君子,但是还是很明白,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”
“对不起!”苏鸾说着,双膝跪地,泪水如珍珠一样的滑落。她凝视着杨景天,痴痴的说道:“我知道自己是个贱女人,请你替我保密,千万不要让香君知道。”
杨景天忽然感到心中一痛,对于女人的眼泪,他总是过于的于心不忍。心道:“她以一个女人的身份,连羞耻都顾不上的对自己表白,实在是难得。相反自己实在是薄情之人,整天不将礼法道德放在眼里的我,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变得君子起来?!”
杨景天血性很快的重复燃烧起来,他不是君子,是色狼无赖!礼仪道德都是狗屁,一激之下,猛的转身将苏鸾抱起,追问的说道:“你不后悔?”
苏鸾顿时不知所措,螓首一点,羞涩的道:“不后悔!”
杨景天一阵激动,虎躯微俯,轻搂住苏鸾的纤腰,柔声道:“你不怕被浸猪笼?”
苏鸾娇躯一颤,激动的道:“不怕!”说着,娇躯一侧,偎入杨景天怀中。她惊喜交集之下,又觉悲不可抑,亟欲痛哭一场,紧紧抱住杨景天,低声啜泣,刹那泪水已湿透了杨景天的衫袍了。
情感的宣泄,让杨景天都为之动容。
杨景天手抚她的秀发,柔声劝道:“不要哭,不要哭……”一时间,他也浑忘所以了。
半晌,苏鸾始逐渐恢复平静,埋头问道:“这是真的吗?”
杨景天垂首道:“你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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